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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歐與穆斯林的文化衝突
2004.11.30  11:21:21 AM      閱讀4899次
 (Islam Web﹐伊光編譯)
    西歐國家對東方的伊斯蘭一直存在無知與好奇﹐所謂的“東方學”只是少數學者們適應當年殖民政策的需要﹐政府花錢要這些學者們收集伊斯蘭國家的信息﹐幫助他們制定入侵和殖民的策略﹐這是主要目的﹐所以一般的西方人對伊斯蘭和穆斯林全然無知。 從六十年代開始﹐西歐國家發現人口出生率年年降低﹐出現社會老齡化﹐工業體系中缺乏勞動力﹐因此從世界各地招募願意到他們那裡去奉獻勞工和技術的移民。 西方人對“第三世界”國家從來都是藐視﹐在他們的想象中﹐那些國家的窮人必定崇拜西方文化﹐進入他們的大染缸﹐別想再回去﹐必定遭到徹底同化﹐成為順從的廉價勞工階級。 幾十年後發現情況不對勁﹐從非洲、亞洲和印度支那來的移民都慢慢同化了﹐變成落入熱水池中的雪花﹐分別不清﹐但是從所有穆斯林地區來的移民與眾不同﹐不論什麼人種﹐一律不願放棄嚴格的伊斯蘭傳統﹐與西方文化保持距離。 穆斯林都是老實人﹐他們不酗酒﹐不吸毒﹐不賭博﹐不跳舞﹐不泡酒吧間﹐認真工作﹐誠實做人﹐遵紀守法﹐不參與政治鬥爭﹐但是穆斯林的生活原則是維護伊斯蘭﹐超過自己的生命。


  今年11月2日﹐在荷蘭發生了一個意外的事件﹐使歐洲人感到震驚﹐他們好像突然覺醒。 歐洲著名畫家的孫子西奧•梵高是一位著名的電影導演﹐出生在書香門第﹐因為對穆斯林的生活方式非常不滿﹐製作了一部紀錄片電影《屈服》。 電影中匯集了許多穆斯林國家婦女不自由的落後畫面﹐並且借用電影中的角色謾罵伊斯蘭是人類的文化“垃圾”。 導演梵高在這部本來應當是具有客觀學術性的紀錄片中﹐表現了個人過份的情緒﹐例如他在一個裸體婦女的肉體上顯現《古蘭經》的經文﹐這個舉動也許對於其他宗教不算過份﹐可以被容忍﹐但對於穆斯林絕對不可能寬容。


  電影播放後﹐激起了穆斯林的廣泛憤怒。 11月2日﹐兩名年青的槍手在商場附近打死了電影導演梵高。 這件是引起了歐洲震動﹐在荷蘭和其他一些國家﹐許多激進份子騷擾穆斯林居民﹐焚燒清真寺和伊斯蘭學校。 所有歐洲國家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不論他們怎樣動員﹐沒有一個穆斯林的領袖或者清真寺的伊瑪目願意出面譴責這個慘絕人寰的暴力行動和恐怖事件﹐因為穆斯林信仰的共同原則是不能容忍任何人對神聖信仰的侮辱。德國、法國、瑞典、比利時等國都對荷蘭導演謀殺事件表示聲援﹐數萬人上街遊行示威﹐要保護歐洲價值觀的“言論自由”﹐但這些國家的伊斯蘭人士一律拒絕參加譴責發生在荷蘭的恐怖主義事件。 這個事件發生過幾個星期﹐人們開始反思﹐這是一場明顯的文化衝突﹐侮辱伊斯蘭的導演選擇了衝突的焦點﹐遭到碰撞的火花葬身。


  根本的原因是歐洲人多數已經放棄了基督教嚴肅的信仰﹐沒有人認真對待《聖經》﹐基督教的教義成為人們說笑的話題﹐神職人員常在新聞媒體和文藝作品中受到嘲笑和奚落﹐沒有人提出過抗議。 從文藝復興運動起﹐人們就被告知《聖經》不是上帝的語言﹐不過是古代學者的集體作品﹐因此內容早已過時﹐現代的人全憑自己的理性從這部遺留的經典中各取所需﹐什麼都不必認真。 歐洲和美洲﹐基督教教會數百個系統﹐各有自己的《聖經》文字和版本﹐互相不發生爭論﹐也不批評﹐基督教中從來就沒有真東西。 古代四世紀﹐羅馬帝國借用基督教治國﹐根據羅馬皇帝的聖旨﹐對原始的基督教進行過第一次大刀闊斧的改造﹐適合歐洲的傳統文化和政治需要。 從那以後﹐基督教的改革經歷過數百次﹐許多教會信仰的基督教面貌全非﹐他們有權對《聖經》任何一句話宣告作廢。 羅馬天主教曾經擁有無上的權力﹐掌管許多國家的王室和法庭﹐但是歐洲的文化大革命﹐經過了三十年的鬥爭﹐把羅馬天主教的權威打翻在地﹐現在只允許一個教皇象征性地存在﹐沒有實權﹐孤獨地居住在羅馬郊區。 西方的教堂沒有關門﹐成為結婚和葬禮的民俗禮堂﹐平常進教堂禮拜的人寥寥無幾﹐只有幾個老年人﹐進教堂追憶過去﹐或者當作老人俱樂部尋開心。 現代的西方文化﹐一切都徹底開放﹐自由﹐不受任何道德和禮儀的約束﹐沒有敬畏﹐無神論佔上風。 許多人相信上帝已死﹐人類不必自我約束自討苦吃。


  歐洲人對伊斯蘭無知﹐認為歐洲人最高貴﹐有錢有勢又有高科技﹐生活富裕﹐人人享有高福利。 蒼蠅進入歐洲的大蜜罐﹐有進無回﹐必然受到全面腐蝕和融化。沒想到﹐穆斯林對待信仰非常傳統﹐十分認真﹐例如在所有歐洲國家﹐進教堂禮拜的人不及百分之幾﹐而穆斯林男子每個星期五參加聚禮的人比例最小是50%﹐許多國家多到75%﹔齋月裡90%的穆斯林都遵守齋戒的規則﹐因此﹐許多國家的社會學專家驚呼﹐歐洲參加正式祈禱儀式的絕對人數﹐穆斯林超過了基督教教徒。 全體穆斯林對待《古蘭經》﹐認為絕對神聖﹐是真主的語言﹐一字不錯﹐沒有任何變動﹐而且全世界的《古蘭經》只有唯一的版本﹐不存在任何分歧。 穆斯林禮拜﹐不論哪國人﹐哪個民族﹐必須誦讀阿拉伯文祈禱詞。 當基督教或者東方佛教徒看著教士在文藝作品中受奚落﹐沒有反應﹐如調戲婦女﹐雞姦兒童﹐參加欺詐做生意﹐弄虛做假欺騙信徒。 猶太人編寫的故事中﹐把他們的拉比(猶太教士)挖苦得好色又貪財﹐沒有人表示抗議﹐猶太人只講血統﹐有民族意識﹐信仰猶太老式正教的人沒有幾個。 但是﹐在伊斯蘭文化中﹐絕對不許可對清真寺和神職人員有任何誹謗和毀譽。 沒有一所清真寺會同意接受女人們進入拍照和演電影﹔穆斯林尊敬伊瑪目和伊斯蘭學者﹐禮貌超過對待自己的父親﹐從來不許可在文藝作品中對伊瑪目和阿訇有不禮貌的描寫和言詞。 《古蘭經》高貴到不許可非穆斯林碰一下的程度﹐阿拉伯的經文不許可非穆斯林看一眼﹐許多伊斯蘭國家法律規定有褻瀆伊斯蘭信仰罪﹐重則殺頭判死刑。 人們還記得霍梅尼大伊瑪目臨死前還下過一道教令﹐追殺侮辱伊斯蘭的英國作家拉什迪。 對於辱教者嚴厲懲罰﹐穆斯林看來十分正常﹐而許多其他的宗教信徒卻匪夷所思。


  荷蘭電影導演梵高遭到謀殺確實是一個可悲的事件﹐穆斯林都不希望這樣的事件發生。學者們看到這個事件是一個標誌﹐代表了歐洲人突然發現他們對穆斯林和伊斯蘭非常無知﹐非常幼稚﹐好像歐洲人的生活富裕﹐吃好喝好色情自由﹐世人都要羨慕﹐沒有人聽從上帝的過時話。 他們錯誤估計了世界上的穆斯林﹐沒有想到穆斯林對待信仰是如此堅持和強硬。 梵高的被謀殺在今日的世界上不算重大事件﹐但意義非凡﹐歐洲各國政府都特別重視﹐超過了對美軍在費盧傑連續三個星期的集體懲罰血腥大屠殺﹐沒有一個歐洲國家對美軍不人道行為提出抗議﹐而對梵高的死﹐紛紛都發表了嚴正聲明﹐媒體大量宣傳﹐好像不能寬恕在歐洲生活的全體穆斯林﹐人人都變成了恐怖分子。


  許多政府官員和歐洲學者提出了改造穆斯林的新建議﹐他們提議向穆斯林提出一個強硬條件﹐如果不放棄伊斯蘭信仰﹐吊銷護照﹐就請返回自己的老家。 這是許可他們留在歐洲國家追求物質享受﹐爭取美好生活的明確條件﹐穆斯林不是平等的公民﹐沒有資格要求民主和自由。 許多政府官員提議﹐一方面審查和驅趕堅持伊斯蘭原教旨主義的伊瑪目﹐另一方面設法收買伊斯蘭的溫順派神職人員﹐要他們宣傳《古蘭經》同《聖經》一樣﹐不過是古代人寫的過時文獻﹐同真主沒有任何關係。


  要穆斯林效仿歐洲人生活瀟灑﹐人生就是吃喝玩樂﹐沒有什麼值得認真﹐宗教信仰都是精神麻醉劑﹐德國猶太人大思想家馬克思說過“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鴉片。” 梵高的死﹐暴露了人們長期忽略的文明衝突﹐是今日針鋒相對爆發的火花﹐歐洲人決心同美國總統配合作戰﹐開展新時代的十字軍隱形戰爭﹐打敗穆斯林﹐實現“全球一體化”﹐以西方生活方式大統一。 哈佛大學教授塞繆爾•亨廷頓提出的“文明衝突”好像剛剛開始﹐今後必然要繼續下去。 梵高的倒下﹐演出了開鑼折子戲﹐為一場你死我活的大較量﹐展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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